2006年因為接觸到受壓迫者教育學與被壓迫者劇場,辨認出自己的聲音,打開了社會的眼睛,自此走上以民眾參與為重心的劇場應用之路。多年來穿梭在不同領域,跟各種群體、組織目標及議題工作,劇場不是實踐的目的本身而是通道;不是要堅守的教派而是允許探尋可能性的地方;不是為了停留在現況,而是希望更有餘力望向遠方。
2017年起,誤打誤撞成為紅鼻子醫生演員的一員,在戲劇小丑藝術中被持續解構,迄今仍在小丑的輕盈中,慢慢咀嚼對照自己實踐主業上的重量。
成為揭露複雜的通道
民眾劇場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志業。 它是一門藝術,也是我參與社會的方法。 平常除了從事劇場,我同時參與台灣的幾個民間組織,擔任理監事或組織工作的促進者。 參與這些組織工作及議題任務...
應用劇場工作中的故事及情感﹙下﹚
同時,必須務實抓緊自己的能力條件、手上的工具庫及資源、以及各種現實情況,在戲劇工作現場聚焦出一個有利大家一起探索的範圍,但永遠有彈性界線,因為這個界線透過隨時體察對方、自己的實際狀...
應用劇場工作中的故事及情感﹙上﹚
五月初,我應「台灣應用劇場發展中心」之邀,擔任《從意識到行動—應用劇場跨域交流》線上系列講座的其中一場講者,分享我這幾年在台灣跟NGO、社區社群做組織工作的經驗與反思。 座談時,一...
關於「書寫」的書寫 — 一位劇場實務工作者的矛盾與反思
我在這裡的第一篇文章,想要從一個雜亂的狀態開始寫起。好幾個月前就答應要在TEFO網站寫文章,但一直遲遲無法下筆交稿,每天在社群軟體上記錄的實踐與生活軌跡卻一篇接一篇。我好奇,把每天的經驗寫成反思短文很容易,在特定網站平台上整理成向更多人發佈的文章卻顧慮重重,這背後藏著什麼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