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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戲劇演員踏上演教員的路

2021-06-30|草莓一隅|草莓田, 青少年|

年青時已迷上戲劇,中學畢業後加入話劇團,十分喜歡代入角色經歷他們所經歷的,感受他們的當下和理解他們所面對的處境。多年後,接觸教育戲劇和教育劇場,發現自己可以在這個領域發揮一些貢獻,嘗試跟同路人為澳門不同年齡層的學生開拓一片不一樣的學習空間。 從戲劇演員踏上兒童戲劇導師的路已接近十年,開始的時候,本以為教授學生進行創作和戲劇表演應該不難,但每次指導他們把創作的東西搬上舞台時,感覺非常吃力。原因是大部份學生都不喜歡於人前表演,更不用期待他們願意投入排練。回想接觸戲劇的過程,讓我清楚知道戲劇對一個人的成長是很有幫助的,自己也是受惠者之一;然而,除了表演之外,戲劇跟年青人的關係又可以是甚麼呢? 2014年報讀了澳門演藝學院戲劇學校的「教育戲劇課程」,當時的導師是林蘊華(Fanny),透過課程,讓我認識到教育戲劇是一種即席、非表演、且以過程為主的戲劇形式(Davis & Behm, 1978)。這樣的過程,不僅是提升專注力、表達能力、想像力和協作力,還可以提升自我概念、社會認知能力和培養同理心、批判思維等。頓時眼界大開,原來戲劇不一定需要表演。為了追求自我實現,於2016年報讀了聖三一學院(Trinity College Dublin)的教育戲劇課程,兩年後選寫關於教育劇場(Theatre in Education, TIE)的研究,基於需要認識和了解對這種另類劇場的形式,同年先後觀看了香港愛麗絲劇場實驗室的《姬明傳》和台灣應用劇場發展中心製作的《尋找露西亞》等兩套不同的教育劇場演出。讓我發現教育劇場較一般在教室中進行的教育戲劇活動更具震撼力,不但能引發參與者投入地進行討論和想像,繼而進一步認識到自己和他們身處的世界,以及了解到個人與世界之間的關係 (Bond, 1994)。 因此,在2018年,嘗試跟草莓田的伙伴一起策劃「跳出我天地 – 教育劇場實驗計劃」,把源於60年代英國的教育劇場帶到澳門實踐,目的是透過實踐、記錄、並分析教育劇場在澳門實施的可行性。當年有幸得到香港陳玉蘭老師的指導,創作了一個澳門本土教育劇場《異鄉人的夢》,內容是關於澳門八十年代三次特赦無證居民的歷史事件,參與對象是小學高年級的學生。藉著「劇場」的刺激與演教員的引導,參與者開始思考與劇情相關的教育性議題。再透過參與解決問題的過程,讓他們試著去同理和了解不同角色的兩難情境(林玫君, 2020)。因為是第一年的實踐,所以選擇只拜訪兩間相熟的學校;此外,由於資源的限制與及創作團隊對教育劇場的認知不足,因此,當年並沒有進行教育劇場的全套計劃 (前置活動、藝團造訪及後置活動),僅實踐了前置活動和藝團造訪兩部份。可喜的是完成是次小創舉後,所獲得的回饋都是正面和肯定的。學生們認為以劇場的形式去認識澳門歷史是一個非常新鮮有趣的學習過程;老師們則指出能深入淺出地引導學生對「身分」這一個議題進行討論,確實能為學生們帶來一個難忘的體驗。總的來說,大部份參與的老師和學生們都期望草莓田能持續在澳門的校園裡推行此類劇場教育,讓更多人可以受惠。...

HKRep X TEFO 應用劇場萬花筒 活動報導

2019-04-15|TEFO 活動報導|

HKRep X TEFO應用劇場萬花筒活動報導 2019年3月22至24日期間,TEFO與香港話劇團合作,舉辦了「HKRep X TEFO 應用劇場萬花筒」,期間邀請了不同應用劇場團體來分享他們的作品和經驗。活動後,我們也分別邀請了李嘉敏、吳文基及潘君彥分享他們對應用劇場演出的回饋。 《TEFO Edward Bond小組製作 Edward Bond 作品選讀《椅子》X 教育劇場示範體驗札記》 文﹕潘君彥(演員、戲劇教育工作者) 完場後,我的腦海中一直盤旋著工業金屬樂團Marilyn Manson 的大碟《Heave Upside Down》中《Say10》一曲。 “You should pray now, is it above, or is it...

《香港學校戲劇教育:成果的研究與評鑒》發佈會

2011-02-18|TEFO 活動報導|

《香港學校戲劇教育:成果的研究與評鑒》發佈會已經於2011年2月18日順利舉行。當晚有接近100位教育界同工參與,全場座無虛席。TEFO還邀請到教育局課程發展處藝術教育組高級課程發展主任(視覺藝術)李樂華博士;中英劇團藝術總監古天農先生及澳洲格理菲斯大學戲劇系高級講師 Dr. Madonna Stinson擔任嘉賓,令發佈會生色不少。 首席研究員許明輝博士,聯同另外五位研究員,從(1)學校的經營及管理 (2) 課程 及 (3) 師資及教師培訓,發佈研究成果,並加上的詮釋和建議,期望解決教育界同工對戲劇教育的疑難,推動戲劇教育的發展。 六位研究員發佈研究成果,左起:陳玉蘭女士,吳翠珊博士,許明輝博士,舒志義博士,黃麗萍女士及錢德順先生。 澳洲格理菲斯大學戲劇系高級講師 Dr. Madonna Stinson 回應研究成果。 與會者積極發問,提出對戲劇教育發展的疑問。 許明輝博士頒贈紀念品予嘉賓李樂華博士。 許明輝博士頒贈紀念品予嘉賓古天農先生。 TEFO出版《香港學校戲劇教育成果的研究與評鑒》實體書,歡迎訂購! 購書表格...

TEFO特約:「被壓迫者劇場」德國 KURINGA 學習之旅分享會

2017-09-29|TEFO 活動報導|

【TEFO特約:「被壓迫者劇場」德國 KURINGA 學習之旅分享會】 分享會已圓滿完成!當晚有約20位朋友出席,參加的朋友表示分享者的經驗十分有趣,而且吸引。 “KURINGA” 是萄文中丑客(Joker)的意思,位於柏林的KURINGA劇團是一個研究及實踐「被壓迫者劇場」(Theatre of the Oppressed)的空間,每年KURINGA劇團都會舉辦「被壓迫者劇場資格認證項目」(Theatre of the Oppressed Qualification Programme),是由跟隨奧古斯圖・波瓦(Augusto Boal)超過二十年的芭芭拉・桑托斯(Bárbara Santos)所設計及教授,並由KURINGA劇團成員Christoph Leucht 及 Till Baumann協助。 今年8月KURINGA劇團在柏林舉辦為期12天的「被壓迫者劇場資格認證項目」第一期工作坊,此工作坊集中研究「被壓迫者美學」根植的三個元素-「圖像(Image)」、「文字(Word)」和「聲音(Sound)」,探討這三個元素在「被壓迫者劇場」中如何組成鏗鏘有力的組合,以隱喻(Metaphor)的形式呈現「壓迫」的表徵及背後的「系統」,促進討論與對話,嘗試為不平等的狀況尋找新的可能性。 是次分享會是由4位參與以上工作坊的學員分享當中的得著及啟發,分享會以工作坊形式進行,請各位參加者穿著舒適、方便活動的衣服來一起玩著分享! 分享者:蔡迅彥、區崇基、丘嘉熙、劉卓瑩 ———————————————————————————– 分享會詳情: 日期:2017年10月14日(星期六) 時間:晚上7:30-10:00 地點:禾場排練室( 新界葵興大連排道21-23號宏達工業中心12樓11室) 費用:自行訂價...

(從個人角度出發)Playback 帶來的可能性【2/3】

2020-10-28||土|法|煉|幹| 伍綺琪, 一人一故事劇場|

| #土 |法|煉|幹| 伍綺琪(⾔遇劇團聯合藝術總監) 不久前一位資深Playbacker說起,香港Playback其中一個有趣之處是「沒有很多劇場人在做」。環觀世界各地的Playback(起碼在我的認知範圍來),香港的Playback生態確實有著十分有趣的特殊性——與非牟利組織/助人工作走得很近,與傳統劇場藝術卻總帶點距離。2017年在巴西上leadership、以至後來2019年隨時刻劇場到北京、西安、廣洲、台中作一劇場考察,讓我有機會較深入接觸和理解不同地方的Playback 發展形態。大概,沒有離開自己的土壤,我也沒有真的意識到這樣的獨特性,以及這樣的獨特性為這裡的Playback帶來怎樣的機遇和困境。 Playback是如何在香港的土壤逐漸長成今日的樣子、以及這顆種子怎樣在不同地方長成不同的形態——這是其中一個我很想在這個專欄中分享的題目。此外,我也很分享在香港以外一些劇場人(包括戲劇學院教授、劇場導演、劇評人、民眾劇場工作者等)眼中,Playback對於劇場的各種意義。但在此之前,我想分享一下,Playback如何影響我與戲劇之間的關係。 真正接觸劇場是大學時期,當時我加入了浸大劇社,第一次audition的畫面讓我記憶猶新。印象中我收到一張角色卡,然後導演和副導演跟我(作為角色)面談。當時,我坐在那兒瞪著眼前二人,完全出不了聲。後來不知怎的居然讓我Cast中了,但接下來的排練卻讓我十分沮喪——無論是即興練習還是演繹劇本,無不讓我充滿挫敗,深覺拖累了整個劇組。到了後來,導演想到用音樂讓我進入狀態,讓我找到一個扎根、投入於當下的線索。由是我的戲劇探索慢慢由「手足無措」進入了「沉溺/忘我」(indulgence)的階段。 「沉溺/忘我」指的是一種完全沉醉在fictional reality(虛構現實?)或純粹身體感的狀態,這是我在多年以後回頭看、對於當年的自己的非專業非正统完全無權威的描述,但我當時自以為是「投入」和「專注」。那段時期的我是工作坊的常客,十分享受在劇場這個容讓人自由探索的空間,但站到台上、面對觀眾,卻還是讓我深覺不自在。而那種近乎meditation 、完全無視觀眾的「投入」,成為了我在置於觀眾凝視當中的一個保護罩。直至遇上Playback,我才開始從沉溺的海洋中冒出頭來。 在遇到Playback之前,我大概還沒有真正找到說故事的原因和力量。作為一個戲劇類型,Playback與觀眾的關係十分獨特⋯⋯它不單是演繹觀眾的故事,更是在特定的框架中,與觀眾的生命有一種特殊的交流——當分享者娓娓述說自己的生命故事,我們並不只在聽故事的重點、細節,我們同時像在舞台中感受acting partner的能量那樣,與觀眾共振——同理著他/她的情感歷程、嘗試體會故事對他/她的意義、感應著那些沒有說出口的期望、渴望與自我價值;在演繹後,你可以清晰感受到表演對他的意義和給予他的力量——可能是來自那份被聆聽被明白被尊重的體驗、也可能源自藝術本身的轉化力量。相比在舞台上的演出,Playback讓我更直接的感受到劇場的力量、做藝術所為何事;而一次又一次走進不同社群、承載不同個體的真實生命故事,也大大豐富了我對人的想像,同時讓我更肯定人的價值。這些經驗轉化了我與觀眾之間的關係——我不再是被凝視的客體,而是承載、轉化故事的Container,我不再害怕,而是響往著他們的真實交流。此念一轉,我感覺再站在舞台上也變得踏實很多,也找到更多提升和磨練技藝的動力。 對我來說,真實的生命故事、與觀眾實在的交流是我演出和創作的底氣,此後我大部份參與或主導的劇場/非劇場創作/項目,也或多或少都與真實生命故事相關;而Playback給我帶來的高強度密集鍛煉(一場演出已經要參與約十個協作)——如尋找故事核心、編作、即興表演、隱喻的運用、與觀眾互動⋯等,也成為我的創作資源。雖然我相信每個人的生命歷程都是獨一無二的,每個人遇到的、契合的、找到力量的方式也不一樣,但我還是默默希望,有更多人可以看到Playback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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