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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兒童劇場的實踐現況與展望」活動情況

2016-05-11|TEFO 活動報導|

「TEFO論壇:香港兒童劇場的實踐現況與展望」已經於2016年4月2日圓滿結束,共有35位關注兒童劇場發展的朋友出席。TEFO榮幸地邀請到陳麗音博士及譚寶芝博士擔任主持,由大細路劇團藝術總監林英傑先生(Even)、小不點創作藝術創作總監陳膺國先生(Kelvin)及香港五感感知教育劇場創立人黃育德小姐(德德)分享製作兒童劇場的心得,以及營運兒童劇團的心路歷程。 論壇首先由Even發言,簡述大細路劇團的工作。大細路劇團成立於1999年,對象是三至十歲的小朋友,每年製作兩次公開演出,以及超過280場的小學巡迴演出。演出以外,劇團會舉辦家長讀書會,只有家長參與,期望加強閱讀的風氣,培養劇場觀眾,Even說:「我們的目標是推廣親子共讀,因為喜歡閱讀的人才喜歡思考,喜歡思考的人才有機會成為劇場觀眾,懂得享受劇場美感和震撼力。」 劇團的演出主題與生活息息相關,最近兩次公開演出分別關注家長催谷學童成績和家長情緒問題。劇團的另一特色是演員戴上半面具演出,露出下半臉,方便演員說話及唱歌;面具的設計配合角色名稱及特質,令兒童觀眾容易分辨不同角色,Even說:「我們期望讓觀眾像是看《老夫子》、《娃娃看天下》的漫畫一樣,不需要多花時間去研究、認識不同角色;例如,黃色面具的叫『多士妹』,她喜歡吃多士;讀得快一點會讀成『多事妹』,她是一位好奇、愛發問的小朋友。」 劇團初立初期,為了爭取不同資助機構的支持,在角度設計上花了很多心思,迎合資助機構的需要,Even說:「當我們要向平等機會委員會申請資金,我們先要設計男同學和女同學,才有可能探討性別歧視;針對殘疾歧視,我們設計了用拐杖的『笑妹妹』;我們曾經獲得學習障礙協會支持,舉辦學校巡迴演出,於是設計了有學習障礙的『阿明』。」 另一方面,劇團的文娛廳演出具備兩項特色。由於文娛廳沒有座位,她們會用椅墊、小櫈、木箱、椅子、酒吧高櫈,建成觀眾席。演出之後,由演出顧問「蔡姨姨」作延伸分享,Even說:「在創作之前,蔡姨姨因應演出的主題選擇很多繪本,交給駐團編劇去創作;演出後,蔡姨姨會主持分享環節,亦會為觀眾說故事。」 之後,由Kelvin分享他從事兒童劇場的原因及成立小不點創作的過程。Kelvin憶述其中一次參演兒童劇的經驗,他說:「這是一個好奇、個人的想法,當我演出的時候,看著小朋友的眼睛、樣貌,我很想知道那一刻他在想甚麼,這是我第一次覺得很想從事兒童劇。自此,我一直提醒自己,這份好奇心是最重要的,在演出場地用這份好奇心看著小朋友,我就有動力創作下一個演出。」 小不點創作由四位戲劇教育碩士課程的畢業生組成,除了Kelvin,還有Melanie、Genna及Eliza。四人同期畢業,大家均對兒童劇有興趣,於是成立了小不點創作,Kelvin說:「當年我們要參加藝穗民化節,我們需要有一個名稱,而我們的劇目名為《小不點的故事》,改編自繪本《小不點找朋友》,於是有了這個名稱」。她們會製作原創兒童劇,亦會改編繪本成兒童劇。題材方面,通常與世界公民教育及生命教育有關。 與大細路劇團相同,小不點創作也重視演後活動。她們曾演出《我係好薯》,內容關於本土農業發展。演出後,演員為小朋友舉辦食物工作坊,Kelvin說:「演出在一間餐廳進行,大約有五六十位觀眾,即是有二十多位小朋友;食物工作坊與本地團體『港嘢』合作,小朋友有機會接觸薯仔及其他蔬菜。」另一個製作《他是敵人》,以小學生為對象,探討戰爭的議題,演出後亦有分享環節,讓他們分享對劇中情節的感覺,進一步思考戰爭的禍害。 Kelvin以四條問題,與參加者共同思考,並為他的發言作結,他說:「為甚麼要從事兒童劇呢?您最期盼演出時發生甚麼事呢?與小朋友的互動是怎樣的?您有甚麼展望或期望呢?」這四條問題,是每一位兒童戲劇工作者應該常常思考的問題。 第三位嘉賓是德德。甫開始,她將糖果派給參加者,再播放音樂《煙花》,喚起大家的五感,即是視覺、聽覺、嗅覺、味覺及觸覺。她說:「有趣的是,不是所有人聽完這段音樂後都想起煙花,但是每個人腦海中都有一個畫面。」她指出,藝術通感就是五感互通,例如,聽音樂時腦海浮現畫面,產生視覺,如果有更多時間體驗,有可能產生其他感覺。 然後,德德分享她任職老師的第一堂課,亦是第一次將五感融入戲劇教育之中。當時,她剛剛擔任老師,尚未入讀香港演藝學院,然而已經對戲劇很有興趣。她說:「在我教學生涯的第一堂課,是小學五年級的常識課,教的是性教育,教青春期的身理特徵。」她形容備課過程十分刺激,第一次以老師身分踏進課室就遇上這樣棘手的課題,她不斷思考教學方法,決定引用戲劇元素協助教學。 「我一踏入課室就關燈,請他們閉上眼,然後在黑板上貼上三張裸體畫,分別是男士、女士及小朋友,但是只看到身體,沒有頭部。」她說。然後,她運用戲劇元素令學生投入課堂,讓他們化身為檢察官,同時以鹹魚刺激學生的嗅覺,她向學生說:「今日在山頭發現三具無頭屍體,你們聞下附近環境有甚麼氣味⋯⋯你們如何分辨三具屍體的年齡及性別,為甚麼?」結果,學生只用一堂課就掌握了相關知識。她發現戲劇教育加上五感刺激,能夠令學生投入課堂,而且教育效果顯著。 後來,德德在香港演藝學院修讀戲劇課程,畢業後她再次任職老師,她說:「我在不同的學校教,每年轉一間,我刻意讓自己在不同階層、層面的學校教書,有貴族學校,有基層學校;最後是特殊學校,學生有智力障礙,我決定停下來探索,從中我有很多的發現,因為語言不能夠讓他們明白,訓練大部分要透過感官刺激進行,加深了我對五感與教育的體驗。」 去年,她離開教職,轉為自由身戲劇工作者,並成立香港五感感知教育劇場,首部作品是《左一半・右一半》,劇團致力創作兒童劇,尤其是幼兒劇場(對象為兩歲至五歲的小朋友)。「五感是與生俱來的,即使只有零至兩歲的智商,他都能夠靠感官去認知,是我們互相溝通、認識的媒介,這是我最想發展的。」她指出,BB劇場的五感元素比幼兒劇場更多,不過故事性較弱,帶出的訊息較少,她希望藉幼兒劇場宣揚正面的訊息及價值觀。 三位嘉賓發言後,隨即進入互動討論環節。首先,有參加者向嘉賓講者詢問如何為兒童劇選擇主題。Even回應,大細路劇團的創作題材源自生活,因此他會到公園觀察,公園裡成人及兒童眾多,從中發掘「起步點」。Kelvin表示,創作時他會一邊閒逛,一邊觀察,一邊思考,期望將當時社會發生的事情與自己關心的議題結合。德德重視打開兒童的感官,啟發他們日常甚少刺激到的五感,題材以正面及大眾化為主。 另外,有參加者詢問營運兒童劇團的困難。德德指出,香港五感感知教育劇場在去年成立,仍然處於起步階段,除了營運資金周轉短缺,亦缺乏渠道、網絡讓公眾認識,亦因為欠缺知名度而申請資助困難。Even指出演出場地不足,對兒童劇發展有所限制;基於法例及家長、兒童的安全,大細路劇團不會在工廠及商廈內演出,他們現正開拓政府以外的合法演出場地,例如在學校禮堂進行售票演出。身為兒童劇創作人,Kelvin認在資金及場地以外,還有很多挑戰:如何了解兒童的想法呢?如何向兒童傳遞創作人的訊息呢?如何令劇作同時吸引兒童及成人呢?如何令成人觀劇後有所感受?成人能夠了解兒童對觀劇後的看法與感想嗎? 然後,其他參加者帶出來的更多討論問題: 如何延續觀劇後的跟進、分享、討論與學習呢? 如何才是有效地與觀眾互動呢? 對兒童自己演繹自己的故事的兒童劇場,有何看法? 在香港實踐兒童劇有什麼局限呢? 最後,每位參加者逐一分享對香港兒童劇的展望和寄語。 歡迎重溫是次論壇! 附註: 1. 重温是次TEFO論壇,請瀏覽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eStlUcSP9M...

融合藝術教育(一之三)

2017-11-03|從身體感受生活|譚文晶|

英國的融合教育政策發展相對發達,相關政策的討論都比香港豐富,所以英國有不少團體以戲劇、藝術形式進行社區融合的工作。在過去幾個月,我接獨了不少以標榜融合的藝術團體,比較大規模的如早前提到的Mind the Gap, Access All Areas, Graeae Theatre Company,亦有相對小規模的藝術團體。 在英進修期間,我有機會參與一個小型舞蹈團體Blink 的工作。Blink 主要由四位成員組成,其中兩位是有學習障礙的成年人。所有由Blink 帶領的活動都會至少由兩位Blink 成員共同帶領 (co-facilitate)。 其中一個項目在西倫敦一間學校舉行,為期六個星期。參與者都是7至8歲並有多重學習障礙(PMLD)的學生,他們需要坐輪椅之餘亦有不同程度的認知障礙。 在這六個星期的項目中,其中一位帶領者有語言障礙。我特別提到這一點,因為Blink 強調融合教育不單只讓有學習障礙的人士被動地參與,而是可以透過共同帶領的過程發揮專長。活動進行期間,學生都只能躺在地板墊上作有限的活動,而每名學生至少由一名成年人協助才能坐著。即使體能上的限制很多,他們的參與度亦十分有限,但以我的觀察Blink 的方法有效地令學生參與其中,很值得參考。我將Blink 的方法分成三大原則,並在這專欄一連三期和大家分享。 三大原則包括: 一,活動設計著重其重複性,使學生更容易掌握和參與; 二,著重使用非語言的方法溝通,有多重學習障礙的學生其實可以透過身體、聲音、光線等非語言的方法溝通; 三,讓學生有主導的機會,建立學生的自主經驗。 今次先分享關於活動設計的原則。重複性的活動對於有學習障礙的學生來說很重要,這個習慣與我剛剛開始帶領戲劇工作坊的習慣很不同。我初時很喜歡參加不同的工作坊,學習新遊戲,因為我覺得新遊戲才令參加者有新鮮感。但對於有學習障礙的人來說,他們需要更長時間來消化新的指示和資訊。重複性的活動才能使他們明白和預計到下一步會發生的事,透過進行熟悉該活動來增加安全感,這樣才能提昇他們參與和投入工作坊的能力。所以設計工作坊時,活動內容本身固之然重要,但重複性活動讓參加者明白和了解他們在做什麼更加重要。如果每次活動都完全不一樣,他們便無法掌握和參與。 雖然這班學生消化資訊的時間比較長,但事實上,他們第三或第四週開始已能掌握到相關活動內容。例如,工作坊開始期間,在場的成年人都會扶助學生,讓他們可以坐在我們大腿之間重複地右左搖擺身體。我們有時會按照音樂的節奏,突然停止擺動。一開始,大多數學生被動地按著成人的擺動而搖擺身體。在第三週,我與其中一位學生開始搖擺身體時,他主動地將頭往搖擺的方向傾側,而當我突然停止搖擺時,他亦可以按著音樂的節奏開始擺動頭的方向。雖然,這樣的身體擺動十分輕微,對於沒有身體障礙的人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但對他來說這樣輕微的形體參與代表他知道他在做(在玩)什麼。 另一個例子關於向每個學生的稱呼。我們每次工作坊都會先逐個逐個地稱呼學生的名字,工作坊完結前,亦會向每個學生逐一稱呼他們的名字,以示道別。有一次,Blink的成員向學生逐一道別之際,其中一個學生露出一個非常清晰的眼神,表明她正在等待我們向她道別。她的眼神令在場不少學校老師感到驚訝,因為這個清晰的眼神在平日課堂並不常見,她的眼神清楚地表示她明白我們在做什麼,亦代表她在參與其中。 這個關於重複性的活動設計原則,不但適用於有多重學習障礙的人士,也適用於不同程度的學習障礙人士,如自閉症、唐氏綜合症、認知障礙。 參考網站﹕http://www.blinkdancetheatre.org/...

融合藝術教育(二之三)

2018-01-30|從身體感受生活|譚文晶|

上回提到我在英國的其中一個實習機會是為多重學習障礙學生(PMLD)而設的藝術教育活動,我從這個教學經驗中,整理了設計融合藝術教育的三大原則。包括: 一、活動內容強調重複; 二、使用非語言的溝通方法,如身體語言、聲音節拍等; 三、讓學生有主導的機會。 上篇討論了重複性及可預期的活動,有助學生投入學習。本文集中討論第二個原則﹕用非語言的溝通方法。 社會心理學中非言語溝通(non-verbal communication,NVC)的分析指出,人際溝通不單靠說話和言語,還涉及其他非言語元素。例如:一句簡單的「對不起」,不同的眼神、語氣、說話的節奏速度等,都可以影響「對不起」的真正含意。對於多重學習障礙學生來說,他們無法依賴言語來溝通交流,其他以非言語為主的交流,如視覺、聽覺、嗅覺和觸覺等方法便成為他們與外界溝通的主要途徑(Leathers,1997)。而實習機構(Blink)的教學法正正善用了空間、音樂、氣味、身體接觸等多感官體驗來豐富學習內容。 Blink設計的活動擅長運用人與人之間的空間和距離,為學生營造不同的氣氛。我們教學用的空間是學生平日用來上體育課的活動室。活動一開始時,由於學生有身體活動障礙,他們都如常像體育課般坐在毯子上。熱身過後,我們會把燈光調暗,負責支援學生的成年人將學童放在毯子,然後隨著音樂的節奏移動毯子,時快時慢。由於學生很少機會在一個安全的環境下經歷類似的速度變化,對大部份學生來說都很新奇和刺激!在學生興高采烈之際,我們會突然停下音樂。同時,請負責支援學生的成年人停止移動任何毯子,然後將他們的臉靠近學生並露出驚訝的表情(大意是﹕噢!音樂停了!)。然後,當音樂的聲量又開始漸大時,成年人便繼續移動毯子。經過幾次重複停音樂的過程,學生漸漸明白這是遊戲的一部份,而且學會享受那種期待音樂再開始的興奮! 這個經驗除了讓學生享受之外,也道出了遊戲的學習功能。我訪問了一位密集互動教學(注1)(Intensive Interaction)工作者,他認為在遊戲中引發的情緒轉變,由興奮、到刺激、再期待,這些情緒上的轉變使他們有更大意欲繼續參與。而成人在旁與他們一起經歷情緒的起伏,營造了一個安全的環境,幫助他們慢慢認識和調節自己的情緒。 另一方面,音樂也是言語之外的重要溝通元素。音樂當中的節奏、音調和旋律等亦很影響學生的參與度。如上一篇所言,為了幫助學生投入活動,Blink每次在做同一類型活動時都播放相同的音樂,相同的旋律可以喚醒學生的記憶。同時,音樂的旋律和節奏亦影響學生投入的情緒和能量。例如,在熱身階段,音樂的速度由溫柔到強勁節拍,幫助學生漸漸習慣身體擺動的狀態。活動中段,大部份都是輕快的音樂,配合他們興奮、期待的心情。在活動結束前,音樂節奏亦相對較為溫和,以助學生平伏心情。 活動過後,其中一位老師很驚訝音樂對學生的影響力。他說,其中一位學生一向很討厭身體接觸,但活動在有背景音樂的情況下,他抗拒身體接觸的程度大減。可能音樂增加了聽覺上的刺激,淡化了身體接觸帶來的不安。又或者當身體接觸、拍打隨著音樂的節奏發生時,聽覺和觸覺的節奏提供了一種和諧合拍的感觀體驗。事實上,許多有多重學習障礙的學生部分視覺或聽覺都有受損,因此愈多不同的感觀體驗,學生便愈有可能按著不同程度的感觀需要而參與其中。例如觸覺方面,除了輕拍學生身體外,Blink亦會按學習主題的需要提供人造葉子或羽毛等不同質地的素材給學生觸摸。嗅覺方面,Blink 每次都會選擇與主題相關的香水噴霧(例如森林和海洋味)。這些多元感觀的經驗製造更多與外界接觸的機會,幫助學生跨越身體障礙的限制,用不同的感觀經驗這個世界。而藝術活動便是其中一個可以提供多元感觀經驗的教育工具。 注1 密集互動教學(Intensive Interaction)是其中一種適用於有多重學習障礙人士的教學法,參考母親與初生嬰兒之間自然的互動模式,來幫助老師/家長與有嚴重學習障礙人士進行基本交流。http://www.lys.edu.hk/talk/2008tw-ii.pdf...

香港中學戲劇活動統計報告 2012

2014-04-01|TEFO 應用戲劇研究, 戲劇教育, 應用戲劇研究|

《香港戲劇年鑑》是藝術界一本重要刊物,整存戲劇界過往每一年的所有戲劇資料,印記本地戲劇發展的歷史及進程。本會於2013年獲國際演藝評論家協會(香港分會)邀請合作,搜集香港戲劇教育在學校及社區的記錄,建立戲劇教育資料庫,以推進學校、社區組織及戲劇教育團體交流及發展,把戲劇教育帶進各個層面裡推行,並為為業界提供資料整存及參考。 合作計劃為期三年,由羅婉芬博士撰寫的首項研究「香港中學戲劇活動 統計報告2012」已於2014年4月完成 。 報告轉載自《香港戲劇年鑑2012》網頁,全文見: http://www.iatc.com.hk/drama2012/?a=group&id=research&month=0&mode=list_view&doc_id=43082...

一人分飾N角—我對演教員有話想說……(下)

2023-06-20|一般應用劇場實踐, 草莓一隅|草莓田, 教育劇場|

演教員與參與者,碰撞出未知的化學反應 經歷了這次擔任演教員,我深深感受到一種疲累,在每一場的120分鐘裡,需要不斷地在演員及教員之間做切換,在演戲的部分,我需要進入角色的狀態,好好呈現女二的立場及想法,而在分組討論時,我脫離角色身分套上外套,成為中立的帶領者,同時打開我的心跟耳朵聆聽參與者的想法,作出整理及適時提問以確保我理解正確對方的意思,並且進行更深入的提問。 印象深刻有某個場次,在暖身活動後的首輪分組討論(總共有三輪),希望大家按照剛才熱身的選擇做分享,我組內的參與者就顯得比較安靜,大家面面相覷不想說話,於是我先回到他們的選擇上進行了解,再從中提問他們當時為何會這樣選擇,短短的十五分鐘,我觀察他們的姿勢眼神或表情,腦袋不斷思考轉動,只要有參與者回應我就會心急抓住,但同時,我內心是焦慮的;當這個討論結束後,我要準備進入戲的部分,理性的我提醒自己要調整狀態,然而我還走不出討論時的氛圍,並且思考問題是否出自於提問技巧,第二輪跟第三輪我可以怎麼帶領等等,結果當天第一部分的戲我無法專心回到角色。 有些日子,我們需要一天做兩場,而在這種時候,第二場變得很容易被動接納結果,不小心就讓討論停留在表層;即使我們在活動前進行很多次的演練,不斷修正成為更貼近主題的教案,然而一百個觀眾就會有一百種想法,加上彼此的成長背景各異,所以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想法亦然。當真正面對觀眾時,我們就需要有一百種的調動性;這種互相切換的模式,都在身心方面磨練著演教員的意志。然而演教員也是人,也會有我們腦袋空白或無法應對的情況出現,演教員要提醒自己有一顆不服氣的心,好好抓緊參與者的分享,並且進行更深入的挖掘。 跟顧問怡雯以及組員開會時提到失落的感受,他們都會提醒著,參與者的沉默或是肢體語言可以有很多的解讀,他們可能仍在思考的路上,當然也有可能是提問不清楚,當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我們不應該死盯著外在語言所呈現的,「DIG DEEP, HELP MAKE MEANING」是研習時怡雯給大家的提醒,如何深入、如何產生意義,才是引導者或者演教員更應該思考的問題,但這個的背後代表著,演教員本身需要先對議題進行資料蒐集,建立個人想法資料庫,有足夠的探究跟思考,將會把自己跟參與者帶到更寬廣更有意義的討論上。 演戲,同時在挖掘自己的內在 關於劇中的角色,我們討論了很多的可能性,例如女二想要解放女一,是自私還是大愛的決定?她有沒有站在對方的立場思考,當外面的世界存在太多不確定性,女二如何能確保離開是更好的選擇?諸如此類的問題出現在每次的排練中,記得在排練後期,我覺得每個人其實都可能是女一(即使失去自由也不想離開安全的籠子),也有可能是女二(認為自由掌握在自己手上,即便需要很大的代價),因應大家的生活環境或文化背景不同,我們自願或被迫作出選擇。 在《骨籠》的排練過程中,演員需要不斷分享及檢視個人的生活經驗,把它放進角色的世界,於是角色不單單是劇作家筆下的人物,更變成活生生的社會人物。接到劇本,我以為自己會演女一,因為相較於另一位演員盧惠儀,她更符合女二的風格跟個性,連導演叫我們試著交換演時也有同感,不過我很感謝他最後的安排以及給予我們的挑戰,我認為他是希望我藉著這個戲,能衝破某些關口吧。記得有一次排練,我們需要分享在生活中不能為自己作主的事件,導演提出把事件重演,看看現在的我又會如何去回應這件事?當我回到那個我的狀態時,開口的那一瞬間,全部情緒湧現,當年的畫面、那個人依舊歷歷在目,我邊哭邊回應,再次經歷這段對我影響很深的「戲」。我現在回想,那段戲,我們為誰而做?我覺得不只是觀眾,還有我們自己本身;戲中我扮演著女二,卻拯救了過往住在我心裡的女一,在演戲的過程中,我彷彿遇見了她,並且慢慢療癒自己。 感謝TEFO跟草莓田,讓我有了這樣寶貴的機會,把自己當演教員的經驗進行整理及分享;《骨籠》雖然暫告一段落,但是在我心中,它開啟了一些未知性,要迎向挑戰還是⋯⋯?下一步要怎麼走,WHO KNOWS? 備註: 草莓田《骨籠》宣傳連結如下:https://www.facebook.com/strawberryfields.arts/posts/pfbid02fiMMHMJzuPHnpoVLYG8zee6TnMbu4dwtSv1q6cYYQzzas2wfaFWsSbrrjFmBTNZVl 照片提供:草莓田藝術教育工作室 劇照拍攝:陳世平 本文是作者參與草莓田藝術教育工作室主辦、澳門文化發展基金資助的「演教員創作培訓2022」及「教育劇場推廣計劃2022-《骨籠》」後的實踐反思記錄。 套上外套,演員變成教員帶領討論。 戲中女二希望拯救被男人關在籠中的女一。 骨籠工作團隊合照。...

TEFO X 小不點創作 兒童劇場《碼頭爸爸》

2018-05-29|

...– 10:30 或 11:00 – 12:00 或 14:00 – 15:00 7/6(四)、8/6(五): 11:00 – 12:00 或 14:00 – 15:00 或 15:30 – 16:30 地點:中環   *第三節:觀摩後討論會* 日期:12/6/2018(二) 時間:19:30 – 21:30 地點:新蒲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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